【小群相】玫瑰园跪宾二位
#一发完小甜饼
#清奇脑洞
#ooc抱歉
每日夜里全北京最热闹的恐怕就是玫瑰园门口了。
总有那么好几对搭档说完夜场的相声再赶着去玫瑰园,美其名曰看师父,实则十有八九是来赎罪来的。
都是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
在德云社却多半变成了台上无大小,台下neng死你。
今天晚上的玫瑰园门口比从前还要热闹些。
郭麒麟领着安迪就杵在玫瑰园门口,边上支了个小摊子,推车上各式各样的垫子就高高垒成了一座小山。
郭麒麟也不知上哪凉快去了,就留着安迪一人,坐在个小马扎上面,东看看西瞧瞧的可开心了。
“舅…舅…妈,抱…抱…”
安迪话还没说利索,哪懂那么许多,远远地瞅到张云雷和杨九郎相携着过来,一下就从小马扎上跳了下来,两条小短腿蹦蹦跶跶地就朝两人跑过去,奶声奶气地冲两人喊。
郭麒麟听到动静这才出来,看到张云雷杨九郎两人也乐了,一边瞧着安迪被杨九郎抱起来才放下心,一边嘴碎地问着。
“今天是来看我爸我妈的还是老规矩?等等,我给我爸支会一声,让他给个信哈。”
张云雷杨九郎一边逗着一个小外甥,一边无奈地瞧着另一个大外甥给他们姐夫点头哈腰地打电话。
“得嘞,玫瑰园跪宾二位,您俩里边请。”
郭麒麟挂了电话,看着他们俩的样,笑得越发狡黠了,从他俩手里接过安迪放到地上,就把他们俩往里头推。
安迪瞧着哥哥舅舅这阵仗,像模像样的从小推车上拖下来了两个最软最厚的棉花垫子,歪歪扭扭地拿给他舅舅舅妈。
三个人瞧着安迪小大人的样儿都乐了,郭麒麟从安迪手里接过两个垫子,一个给了张云雷,又换了一个平常的垫子递给杨九郎。
“安迪,他俩要一个就够了,你这也太偏心了。还有,这垫子租金5块钱一小时,回头用完了来找我结账昂。”
杨九郎牵着张云雷进到里头,第一眼就瞅到了已经跪在里头的孟鹤堂周九良。
四人八只眼睛一对上,就都乐了。并作一排跪下就聊起了天。
“嘿,你俩动作可真快啊,胡广赶过来到的比我们还早。”张云雷和孟鹤堂中间隔着个周九良,瞧着他像打了霜的茄子似的就直乐。
“你可别乐,你们这是又演的哪出?”孟鹤堂瞅着终于有人过来陪他们,也就舒服了不少。
“还不是《歪唱太平歌词》嘛,我让角儿别演这出,偏不听,仗着身子骨好了不少,就爱皮。”杨九郎一边数落着张云雷,又到底心疼不过。
张云雷底下的垫子本就是最最绵软厚实的,就像跪在了一团棉花上似的,没有一点不舒服,倒是杨九郎,怕他身子没好透,一只手撑着自家角儿的腿,一手垫在他的屁股底下,还把张云雷的身子往自个儿这按,让他整个人的力都压在自己身上。
“谁知道师父消息能这么灵通,我这头刚演完,他那头竟然已经收到消息了。”张云雷想从杨九郎身上起来,可拗不过他,只好乖顺地继续倚着。
“谁说不是呢,我们那《快乐生活》演到一半,先生他就收到师父的微信了,我们才下了演出紧赶慢赶地过来的。”周九良瞧着孟鹤堂越听脑袋越耷拉,只好揉揉他的脑袋,替他答着。
“诶,堂堂,是不是就是那个‘带球钻裆’?师父不扒了你的皮已经算照顾你的了。”张云雷一听可就乐了,想着孟鹤堂‘带球钻裆’脚底一滑的模样就想笑。
“你…你还说我,你知道台下有多少傻子信了你的‘师父原创的太平歌词都是你那剽窃的’嘛。”孟鹤堂心虚,只好拿这事出气。
那头周九良和杨九郎交换了个眼神,都悄悄把自家角儿往自家那头拽了拽,挺了挺腰,挡住自家角儿的眼神。
四人还没跪上十分钟,就听着郭麒麟的声音带着幸灾乐祸传了进来。
“玫瑰园跪宾二位,里边请。”
四个人一齐回头,六目相对,就瞧着张九龄王九龙两个人各自抱着一个垫子尴尬地瞅着他们。
“哈哈哈哈哈哈哈,九龄你的头发怎么了呀?”
“笑什么笑,我薅的,都不许笑。”王九龙瞅着自家搭档被别人联合着取笑,赶紧佯装生气地怼回去。
“你们俩平日里打打板唱唱同仁堂玲珑塔的,怎么也把我爸给得罪了?”郭麒麟闻着里头的笑声,也撇下安迪进来打上两句趣。
“还不是你爸,拉着我们演《扒马褂》,演完自个儿生气了,你说这不是过河拆桥嘛。”张九龄先前被嘲笑了一番,本来就有些恼了,提起这演出的事,是更生气了。
“你还好意思说,演《扒马褂》,谁让你们这么目中无桃的?”孟鹤堂在那头明晃晃地拆穿两人,想到好笑的地方还一度笑倒在了周九良的怀里。
“你说说你,师父要演《扒马褂》你也该拦着点啊,你这个外甥不拦,还叫我这外人去拦?现在好了吧,一起跪。”张九龄想想就来气,指着王九龙的鼻子就是一通骂。
“是谁在台上和我横的?现在知道后悔了?再说了,什么外人啊,你这个做甥媳妇的就不能拦了?”王九龙台上下来本就憋着一肚子气,现在被张九龄一说,更是气不过了。
两人眼看着就要上手薅头发,那边四个跪着看戏的这才上去拉架。
孟鹤堂帮着周九良两个人才堪堪拉住了横冲直撞的王九龙。
杨九郎一个人轻轻松松拽住了乱吼乱叫的张九龄。
这边还在吵吵闹闹,那边郭德纲终于被吵出来了。
“你们要翻天啊?叫你们过来跪着,这边聊天那边打架的,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班主了。”郭德纲瞧着外边这幅闹哄哄的样子,头上的桃儿“噌”地就红了。
“舅舅…我们知错了。”
“姐夫…我跪不住了。”
孟鹤堂瞧着好家伙,这群人沾亲带故的都是些皇亲国戚,敢情就他一个局外人得受着火气了。周九良见着他的样,藏着袖子里的手悄悄拍了拍他的。
“跪不住了是吧,你去郭汾阳那坐着,杨九郎就替你跪两倍的时间。”郭德纲瞧着他们撒娇卖萌的样子就更来气,“诶,怎么还有个没有来的?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师父,我来了我来了。”
这头郭德纲话音刚落,阎鹤祥就低着头陪着笑进来了。
“你怎么也来了?你又怎么了?爸,他今天都没和我讲相声,有什么错啊?”瞧着进来的是壮壮,郭麒麟倒是急了。
“你问问你的好搭档,他那新单口,叫什么来着的?”
“《我的师傅和我们的德云社》。”
“对对,就这个,说起这个我就来气,跪下。”
剩下六个看看壮壮瞅瞅急得直跺脚的郭麒麟,都笑得一脸心知肚明。
郭麒麟合着坐着的张云雷劝了好半天,唾沫星子都干透了,实在是黔驴技穷了,郭德纲都没有松口。
突然郭麒麟一个踌躇,跟张云雷交待了两句就拿着手机赶出去了。
过了小半个小时,于大爷就拎着两斤白酒来了。
“诶这是做什么呢,怎么德云社当红的都搁这跪了一地啊,这要是被娱记拍着了这就是明天的头条了啊。”于谦人还没进来,声音就传了进来,郭麒麟闻着声赶紧应了出去,一边高声叫着,“玫瑰园贵宾一位。”
“大爷,你怎么来了呀,赶紧进去,今天我媳妇不在,陪你聊个痛快。”郭德纲瞅着于谦来了,气也不生了,揽着他就往里屋走。
“好嘞,就等您这句。”于谦一边陪着郭德纲进屋,一边在背后挥手,示意一众人赶紧各回各家去。
“这就没事了?”孟鹤堂还有点心有余悸,被周九良搀起来还不忘问一句。
“那可不,你们可得赶紧感谢我脑袋快,搬了个救兵来。”郭麒麟这头扶着壮壮,回头就怼了回去。
“你俩句话就给叫来了?”王九龙那头有点惊讶。
“那可不是嘛。”
“你到底是谁的儿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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