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小日子
#一发完小甜饼
#纪实相 日常小日子
张云雷自己都不记得已经连轴转多久了。
北京德云社的小封箱、大封箱,上海欢乐喜剧人和春晚彩排。
好在都快结束了。
年关将至,德云社的大小封箱都已经结束了,上海那边的彩排录制也都告一段落了,今天回北京便能好好休息到除夕了。
虽说航班晚点是常事,但东航好像总能逃脱这个魔咒。
当航班准时降落在北京国际机场时,张云雷觉得这是今天最让人开心的事了。
轻车熟路地套上外套,将帽檐压到最低,便被九涵护着下了飞机。
吵,冷。
是张云雷第一感觉。
尽管九涵已经尽力嘱托粉丝压低分贝,但排山倒海的呼声和上无止境的快门声还是让张云雷瞬间头疼起来。
已经熬了好几宿,再加上吃不惯上海鲜甜的饮食,胃部也开始灼痛起来。
耳边好似有成千上万只蚊子般嗡嗡地叫着。
偏刚利索了些的腿也来凑热闹似地疼起来。
张云雷是被九涵架出机场的。
两人等着司机来接,后头还跟着一溜烟的粉丝。
外头凌冽的狂风像要把张云雷劈开来似地吹。
直到一辆私家车停在两人面前并死命按着喇叭后张云雷才恢复了一些清明。
有些疑惑地多看了两眼,这车明显不是平日里七人座的商务车啊。
可私家车却偏不走,和张云雷抬杠似的。
张云雷只得再抬眼看了眼,四周的窗都被纯黑色的贴纸封死,外头打探不到车内分毫。
可张云雷又觉着这车实在有些眼熟,便壮着胆子将副驾驶的车开了条缝,朝里头探了探头,后头的九涵还想跟着探头去看,就看到张云雷收回头来,“啪”一声关上了车门。
九涵刚想张嘴问,就被张云雷吩咐让他自个儿带着行李等司机,剩下的什么没说便上了车。
留下懵逼的九涵敏锐地意识到些什么,和一众更懵逼的粉丝。
“偷偷摸摸的做什么?你以为我车前挡风玻璃也是黑的不成?”
瞧着自家角儿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特地化为热心粉丝之一的杨九郎忍不住打起趣来。
看到日思夜想的人儿,张云雷瞬间舒服了不少,连同着头也没这么浑了。
“你怎么想着来接我了?你今天不是拍戏吗?”
“这不你回来了嘛,请假了。毕竟我是你大粉头,赶着接张云雷回家睡粉”,杨九郎想想觉着不对,又加了句,“哦不,是被粉睡。”
杨九郎嘴里边说着边顺手帮张云雷扣上了安全带。
车里空调吹着丝丝热风,放的是张云雷素日听惯了的戏曲,他记得这张碟还是他昂着九郎跑了大半个北京才淘到的。
许是车里太过舒服了些的缘故,先前的头痛和脚痛倒是好了七七八八,不想却生生放大了胃部的灼烧感。
靠在柔软的座位上,嗅着身边人再熟悉不过的味道,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一只手也下意识想抚上难受不已的胃部。
一只手却先他一步揉上了自个儿的胃部,张云雷转过头去看向杨九郎,杨九郎一手抓着方向盘,神情也是有些紧绷。
“又没吃东西?”杨九郎语气算不上好,想训斥几句,出口却是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担心。
“没事,忙起来就会两顿并一顿的,我坐会就好了。”张云雷不愿杨九郎担心,从来也是报喜不报忧。
“那哪成,你查查附近有什么可吃的,我们现在吃。”
“别了,好久没空下来,我倒是想吃三庆园对面的黄焖鸡了,也没多远路了,我们去吃那个吧。”
“今儿可是说什么都不能重重重辣了。”
“说起这个就来气,也不知道你怎么贿赂了那坏的很的糟老板,如今我这重重重辣是一天比一天没味了,还比不上你那中辣呢。”
“……那糟老板也骗了我,说保准您尝不出来。”
“……可去她的吧。”
杨九郎打包了两份黄焖鸡便急匆匆领着张云雷回了家,顺带瞪了好几眼无辜的黄焖鸡老板。
张云雷到家倒没急着吃饭,先是一下扑进了两人的床上,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张云雷竟是想念得有些想哭。
把自家角儿从床里捞起来的杨九郎瞧着张云雷有些泛红的眼眶吓了一跳,忙俯下身去又是揉胃又是摸腿的,急得头上都冒了层薄汗,也惦记不上自个儿一入冬就疼的腰了。
张云雷把杨九郎扶起来便一头扎进了他的怀抱,被让人安心的味道包围,是张云雷觉着最幸福的事了。
杨九郎也将张云雷抱得更紧了些。
午饭是先前打包的黄焖鸡。
这次倒好,黄焖鸡店老板装都懒得装一下,直接给了份不辣的黄焖鸡,想必也是杨九郎授的意。
张云雷倒是没有闹腾,大口大口的便吃下了,许是实在想念这家的味道。
酒足饭饱的张云雷自然是熬不过重重来的睡意,被杨九郎抱进卧室后却撒着娇说什么都不放开杨九郎。
杨九郎同他说要去准备晚上火锅的食材,毕竟他家角儿爱极了火锅,又能暖胃。
可张云雷就是撒着泼变着法子要杨九郎哄了他睡。
杨九郎便也直接褪了外衣陪着张云雷躺了下去。
张云雷估摸着是真的累着了,趴在杨九郎的怀里片刻便睡着了。
看着自家角儿睡得踏实,杨九郎在额头上落下一吻,便轻手轻脚地带上门出了卧室。
哄是要哄的,火锅自然也是要做的。
总有个人会是照亮你人生的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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