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的意钟人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九辫】笑傲江湖

#老梗翻新

#杨九郎x张云雷

#清水5500+ 一发完小甜饼   

#勿上升正主 ooc

   排搭档一向是德云社里顶顶重大的事。

   毕竟除了一方欺师灭祖或受了重伤这种概率微乎其微的意外外,一般来说师父给排好的搭档是不太可能再给换了。

   德云社一群弟子各个起了个大早就为了能赶早去给师父留个好印象,领个自个儿喜欢的搭档来。

   搞得好像只要今日殷勤些,师父便会忘了从前这帮猢狲们隔三差五闯出的祸事似的。

   

   郭班主自然也明白这群徒弟们的想法,虽说平日里德云社是被闹得鸡犬不宁了些,但毕竟都是自个儿看着长大的孩子们,多少还是尽可能地满足了他们心中的小九九的。

   看着人都到了差不多,郭班主和坐在自个儿右手边的于老师交换了个眼神便按着两人昨儿讨论了一宿的方案给分了搭档。

   

   “烧饼,你和曹鹤阳一块儿吧,看你们私底下接触也多,平日里也够默契。我和你于老师倒也好奇,俩急性子搭一块能是个什么效果。”

   “孟鹤堂、周九良你俩搭档吧,你俩都稳,我和于老师都放心。”

   “大林,你跟着阎鹤祥吧。阎鹤祥,你可得替我看好了大林,别让他在外头打了我和他师父的脸。大林,你跟着阎鹤祥好好学学。”

   郭班主看着下头徒弟们领着自个儿搭档嘻嘻哈哈好不热闹的模样,就知道昨儿个没和于谦白折腾一宿。

   “张云雷,你...诶,张云雷呢?这小猢狲又起晚了吧。杨九郎,你去把你新搭档叫起来,让他来见我。”

 

   好像所有的逗哏和捧哏生来都是互相看不顺眼的。

   这个念头当德云社史上第一位在选搭档会上睡过头的张云雷被一大只白得过分的馕叫醒并被告知是他新搭档时尤为强烈了。

   

   被张云雷莫名嫌弃还不自知的杨九郎也皱了皱眉头。

   杨九郎在一群德云社的大老爷们中从未觉着自己胖过,毕竟整日抬头低头便是壮壮、孙越那身材的,任谁都不会觉得自己重了些。

   可为什么自己要捧的角儿竟是这个身段这个相貌啊,这两人往台上一站,甭管男的女的,谁还会看自个儿啊?

   回想先前张云雷半梦半醒间不情不愿的小脸儿和那床薄被遮掩不住的绰约多姿的身段,杨九郎脸上两团红晕便怎么都褪不下去了。

   

   这边张云雷终于清醒了些,也在那悄悄咪咪的观察这新搭档。

   张云雷觉着就师父兼姐夫对自个儿的喜爱,怎么都会给自己找个稳健又机灵的捧哏,再不济怎么也会看在他“太平歌词老艺术家”的份上,给他找个能唱能弹的,能衬着自己。

   但是这个大白馕是怎么回事?撇开脸上莫名其妙的两团红色不说,这人儿也太白了一些吧。还有这老实把叉看着他只会笑的模样,能捧好什么哏啊?

   师父没有考虑过以后录像的时候,摄影师给他打好光,这只大白馕就曝光过度了吗?

 

   张云雷磨磨蹭蹭才跟着杨九郎去见师父。

   郭班主充耳不闻张云雷一脸不满的样子,只摸摸自个儿头上的大桃儿。

   “嗯,这对不错,九郎我是放心的,有才又稳,控起场来那也是一等一的。张云雷机灵,一副好嗓子也是没得说。你们俩再多练几年,以后指不定能比上岳云鹏和孙越。”

   张云雷全程冲着郭班主一通眨眼,一副可怜兮兮惹人疼爱的样子。

   哪知郭班主丝毫不为所动,临走前还上前拍拍杨九郎的肩,一副临终托孤的模样。

   “九郎,我这顽劣的妻弟就交给你了,不说辈分,你终究比他成熟稳重上不少,以后可得好好照顾他。”

 

   张云雷看着像模像样点着头的杨九郎笑出了声。

   “您可别装了,您心里正埋怨着我这包袱呢吧,说出来啊,说不定师父还能同意给我们换搭档呢。”

   杨九郎刚想反驳,抬头看到郭班主皱着的眉,冲张云雷笑了笑,便咽下了到嘴边的话。

   “张云雷,这搭档是我和于老师给你安排的,你当着我们的面抱怨,是为了驳我的面还是你于老师的?去,不念完1000遍报菜名不许吃饭。

   张云雷泄了气,想起杨九郎前面诡异的笑和戛然而止的话,心里骂骂咧咧的去院门口报菜名了。

 

   别人一个个配完搭档都各自散了,杨九郎也拿了行李先去整理他和张云雷的新房间了。

   张云雷的亲外甥在他报到第578遍菜名的时候偷偷摸摸带了两块桂花糕溜到了他跟前。

   张云雷斜眼睨了一眼亲外甥。

 “昨儿个也不知道是谁说的,‘逗哏的就没一个好东西',今儿个,瞅你分到搭档乐得样儿,怕是失忆了吧。”

 “你懂什么,我这叫审时度势。就前面那光景,那是我爸和于师父琢磨了一晚上安排的,我要是你,我绝对不说一个‘不’字,顺着还能让九郎尽心照顾你不是。”

    大林一边给张云雷喂着桂花糕,一边忍不住嘲讽着老舅。

 “那我之后怎么办,真的就得和那大白馕一起了?这选搭档可是一辈子的事啊。”

 “那也没有别的办法,其实打心底来说,你和九郎确实是最好的搭档。等一下,你这么抗拒他,是不是因为他太白了,你怕站在他边上…”

 “滚吧您嘞,就我这一顶一的长相,他能给我弄出什么名堂?”

“ 好好好老舅,我去我爸那给你求求情,就说你打心底里接受杨九郎了,让你赶紧吃饭去。”

   给老舅喂完桂花糕顺便已经打死了五只蚊子的大林拍了拍手走了。

   唉,怎么就是说不通了呢。

   真是不懂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好不容易等到大林再来叫自己回去吃饭的张云雷烦躁地挠着满身的蚊子包,推开门看到的是整齐到不行的房间。

 “这是你的床,怕你半夜滚下来,给你留了靠墙的。那衣橱是你的,替你收拾好了,你把衣服放进去就行。我先去洗澡了,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等我出来了你再和我说。”

   精神洁癖十级,生活能力障碍满级的张云雷环视了一圈房间。

   被子是新换的。

   房间很干净,连角落都没有落灰尘。

   衣柜鞋柜书桌都已经收拾好了。

   满意满意,怎么会不满意。

   张云雷破天荒地觉得杨九郎其实还挺好的。

 

   不负张云雷所望,这种好果然只持续了三天。

    

 “大林救命啊,杨九郎有多脏你知道吗?入住第一天他洗了个澡我还以为他也是个爱干净的人,哪知道他爱出汗爱放屁脚还臭,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老舅,行行好吧您,回去吧。我和老阎在搞下周三测试的稿子您不知道吗?我们和你们不一样,我要没neng好我爸非杀了我不可,求您别打扰我们了好吗?”

 “大林,你还是不是我好外甥,现在老舅有难,你…等一下,测试,什么测试?”

  “我的祖宗啊,下周三新搭档测试,主题不限,您不知道吗?你们该不会还没开始准备呢吧?”

 “切,准备个什么劲,我这种天才,用得着准备吗?”

 

   张云雷心里的小人儿急得跳脚,三天了,他和杨九郎都没好好说上几句话,这测试可怎么个糊弄法啊。

   可转念想想,连杨九郎都不急,他急个什么劲。

   掉了个头回自个儿房间听戏去了。

 

   测试当天,两人一身黑大褂上台。

   杨九郎本想穿红的,但张云雷想着红色显黑,死活都不肯,杨九郎只得顺着他选了黑的上台。

   临上台前不忘嘲一句。

   “穿黑的并不能掩盖您比我黑的事实,反倒显得我更白。”

   我可去您个小眼巴叉的胖河马。

 

   上了台,两人架子一摆就开始一逗一捧。

 

   主题是临上台前吵了五分钟才定的。

   但上了台杨九郎一副早就准备过的样子,闲庭信步的一拍醒木,自报家门以后,就等着张云雷抖包袱。

   台下作为评委的郭班主满意的直点头,不停的冲边上的于老师说。

 “我说什么来着,杨九郎真的是个可塑之才啊,你看着控场控得,多稳啊,一副当年你的模样。”

 “你看看他们天天吵吵闹闹这样,怕是得黄吧。”

 “你懂什么,我们以前不也是这样吵上来的吗?现在…”

 “现在,瞧瞧我们多好啊。”

 

   张云雷尽力顺着杨九郎先前说的抖包袱,起先还都抖得不错,台下的郭班主都悄悄给他竖了竖拇指。

   张云雷好不容易松了口气,但转眼间,问题又出来了。

   两人没有事先对过词,有没有默契那更不用说,杨九郎压根不知道张云雷接下来要说啥,总接不着他的话茬,整场测试两人都在大门口晃悠,杨九郎死活入不了活。

   后半程让张云雷完完全全体会到了一个词。

   什么叫没默契。

   台下的郭班主和于老师明显琢磨出了两人的问题,眉头一个皱得比一个紧。

   可急死了张云雷。

   这捧哏死活不入活怎么办,在线等。

 

   好在杨九郎到底经验丰富,后半段自逗自捧还是逗笑了台下两位老师。

   硬生生撑完整场表演,杨九郎也是口干舌燥,满头大汗。拍了拍张云雷的肩膀,轻声在他耳边说到。

 “张老师,托了您的福,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逗哏也能逗这么好,以后上台我自逗自捧好了。”

   张云雷想开口骂他心机,偷偷准备了稿子,但瞟到步履匆匆往自己这赶的,神色不太好的郭班主,和在一旁拉着劝他的于老师还是低下了头。

   怪他一张白纸,过于纯良,怪他不够心机,怪他自己怪他自己。

 “张云雷,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没有我就直接罚了。”

   张云雷恨不得把头往地底塞,余光瞟到杨九郎好像前跨了半步微微挡在他身前。

 “师父,您罚我,我知错了。”

 “好,罚你去给我扫一个月的大院,不扫干净没有饭吃,还有,去领…”

 “好了好了,孩子都知错了,你也别太苛刻了。我饿了,快陪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于老师边拉着还在那喋喋不休的郭班主往厨房走,一边回头冲张云雷挤眉弄眼的。

 

   杨九郎看到郭班主走了才松了口气,犹豫了几秒,上前半步摸了摸张云雷耷拉着的脑袋。

 “别太难过了,我跟你道歉,我没有入好活。”

 “滚。”

   张云雷咬牙切齿的冲杨九郎吼,活脱脱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杨九郎回忆了一下手下的触感。

   我日,张云雷也实在。

   太软糯了吧。

   杨九郎心中的小人儿一蹦三尺高,颌骨通红。

 

   下午的例行课程结束以后,张云雷绝望的拖着疲惫又饥饿的身体,抱起扫帚往前院走

   在前院意外的遇到了早就侯在那的杨九郎。

   杨九郎一把接过张云雷手里扫把,把自己兜里捂着的炸糖糕塞到了张云雷的手里。

 “这是什么意思?”

 “你吃,我扫。”

 “杨九郎你今天怎么?转性了?良心发现了?”

  “您可得了吧,不要说我看不起您,就您这自理能力,等您扫完,都该明天了吧。”

 “哦,原来是因为发现了本角儿的帅气啊。怎么,你也要拜倒在角儿的斗篷下了吗?”

   第一眼就见识到您的帅气了,看样子,拜倒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杨九郎瞪着眯眯眼冲张云雷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里一边诽谤,一边认命的扫着落叶。

   十一月的北京,冬风渐起了啊。

   意中的人陪在身边,凉意好像也被驱散了。

 

   一个月过得很快,十一月末,十二月初的北京实在是冷的吓人。

   但张云雷发觉好像天天傍晚倚着前院的墙,手里抱着样杨九郎给他准备的暖烘烘的吃食,看着灵活的大白馕忙上忙下的扫落叶就是他每天唯一的乐趣了。

  

   于是当师父宣布张云雷第二天不用再去扫院子的时候张云雷并没有高兴地跳起来,反而有点…小失落。

   顺便郭班主宣布了定于下周的第二次测试。

   张云雷脑瓜子一动总觉得想到了很好的办法。

 

   于是当杨九郎写好稿子扔在张云雷床上让他照着背的时候,张云雷一个眼神都懒得赏他。

   第二次测试前杨九郎总觉得眼皮在突突的跳,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迫不及待的要发生似的。

 

   一身黑色直筒大褂上台的杨九郎自然猜不到小黑恶魔心怀鬼胎,直到他发现张云雷抖的包袱和稿子上的完全不同时才意识到了自己眼皮跳个不停的原因。

   张云雷在搞什么事情?

   演出四个字来形容。

   一塌糊涂。

 

   表演结束后张云雷满意的看着一身怒气连于老师都拉不住的郭班主往自己的方向走。

 “师父,我知道错了,我继续去扫一个月的院子。我去了昂。”

   言罢也不等郭班主回答,拉着一脸懵逼的杨九郎就往前院走。

   轻车熟路的把扫帚往杨九郎怀中一扔,倚着墙点头示意杨九郎可以开始扫了。

 

   杨九郎才意识到张云雷闹腾今天一出的目的。

   就是费劲心力要搞自己咯。

   杨九郎绕是脾气再好也认为对于这种事也是不能再忍气吞声了。

 

  “张云雷你什么意思?到底对我有多看不上眼?您要这么恨我就明说,大不了我退了德云社,这相声我也不说了罢。”

   杨九郎“啪”的一声掷了手中的扫帚,快步走近张云雷倚着的墙,手狠狠一把拍在了张云雷耳边,将张云雷圈在了墙与自己怀中。

 

   张云雷微微红了脸,仰起头像一只困着的小兽般冲着杨九郎龇牙咧嘴。

   “九郎。”

   杨九郎吓了一跳,心一瞬间软的一塌糊涂。

   真的是败在自家角儿的斗篷下了。

 

 “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杨九郎怔了一下,好像明白了什么。

   抬起另一只手微微挑起了张云雷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张云雷到底没有经验,涨红着脸不知如何换气。

   杨九郎看张云雷实在没气了才放开他。

   看着张云雷红透了的脸,温热的气息喷在张云雷耳边。

 “您说呢?我的角儿。”

 

   张云雷觉得自己真的要挥发了。像水沸腾了变成水蒸气挥发那样。

   腰都软了下去。

   九郎也太会撩了吧。

 

 “九郎,班主知道了会不会杀了我们啊?”

 “怕什么,你以为他和于老师就没什么事吗?”

 “啊?他和于老师什么事啊。”

 “我的傻角儿啊,扫完了,回去吧。”

 

   隔壁宿舍的大林和阎鹤祥都惊讶与两人对互相态度的转变。

 “杨九郎已经快一个月没来和我抱怨张云雷的自理能力了。”

 “老舅已经两周没来和我抱怨杨九郎脏了。”

 “突然觉得有点寂寞是怎么回事?”

 “您别说,还真的有。”

 

 “九郎,快点,上台了。”

 

   第三次测试的时候两人扛着各自的家当又上了场。

 “诶,张云雷杨九郎,你们有俩话筒吧,干嘛总凑在一个话筒上讲话啊。”

   郭班主在台下一脸不解。

   这么多年,还是第一看到两人挤在一起讲的相声。

   于老师在边上点头,下次他和郭班主讲的时候也可以试试。

 

   两人正儿八经的第一次合作非常成功。

   大林在台下流下了激动的泪花。

   终于不用整天听他爸整天唠叨他老舅了。

 

   郭班主欣慰的拍了拍张云雷和杨九郎的肩膀。

 “你们俩以后大有作为啊。好好干,给师父好好争口气。”

 

    杨九郎再也不用因为张云雷被罚而去扫院子了。

    虽然他们房间的地自始至终一直是他在扫。

 

    时间过得很快。

    时间也过得很久。

   久到两人已经从德云社顺利毕业并且找了间小公寓过起了没羞没躁的同居生活。

  

   两人参加了档大型的娱乐型比赛,渐渐的名声雀起。

   还把这中国传统文化带入了年轻人的生活圈子里。

   毕竟台下观众哪个不喜欢说话逗颜值高还整天形影不离隔三差五发个糖的相声搭档呢?

   就连一直以严厉著称的评委们也对两人交口称赞,唯一一次提出的意见是。

   “张云雷,杨九郎呀,你俩讲相声,我们在台下只能瞅着你二人的侧脸啊,为啥你俩都喜欢看着对方讲相声呢?”

 

   两人得到节目的冠军也确实在情理之中。

   当颁奖仪式上一身黑色直筒长褂的两人被主持人问及火了以后的理想时。

 “我希望能和九郎说上一辈子的相声,所有九郎的相声作品后头都能跟着我的名字。”

   张云雷迫不及待赶在杨九郎前头开口,然后就一脸期待的等着杨九郎回答。

   杨九郎就着张云雷手中的话筒,悠悠的声音通过话筒,仿佛传进了张云雷的心底。

 

   他说。

 “我希望陪着张老师,笑傲江湖…”

   想了想好像还缺了什么,赶忙加了一句。

 “一辈子。”

   

end

最近真的好喜欢九辫。

第一次接触正儿八经的相声有问题麻烦指正!

新入坑对德云社可能还不太了解,望海涵。

鞠躬。   

 

评论(16)

热度(2066)

  1. 共86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